玉歌刚刚说完,下面已经有人窃窃私语起来。
说的无非不过就是——此事为何要由国师出手啊,这怎么就从案件变成玄学了啊,那要我们锦衣卫破案的意义是什么,云云。
这些个做锦衣卫的人,大多都是不信鬼神的,且不说本身就不相信的,这成了锦衣卫之后破获了许多看起来是鬼是神的事情,其实背后都是人在作祟!
时间长了即便是有信的锦衣卫也都不信了。
唯独憧憧听到玉歌大人说到连国师都出动做法了,这脸唰的一下子就白了,偷偷拉了拉魔罗的衣角说道:
“你听到了吗,玉歌大人的意思是不是宫中真的有鬼!”
魔罗摇摇头,表情有些怔楞,想过会和这国师再次遇见却没想到会这么快的遇见。
她抬起头看着玉歌的表情,虽然尽力压制着没有表现出来但魔罗还是敏锐的感觉到玉歌的不爽和不屑一顾。
所以她是在对什么不爽和不屑呢?
魔罗不禁想起了那穿着黑白交织水墨画一般的国师,神秘且强大,能让女皇陛下相信的一个来历不明的坊间术士。
而想到此时魔罗心中不禁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莫非这玉歌大人昨夜进宫探查什么都没有查到,反而是和国师有了什么纠葛?
所以脸色才会如此难看的回来,回忆起昨日玉歌几个人回来的时候身上也没有任何的伤痕,魔罗心中隐隐揣测,只觉得这种可能性极大。
前日玉歌几人夜间进宫探查,今日便要国师准备超度做法,显然是这短短的几日之内女皇陛下、国师和玉歌已经达成了共识。
就是不知道这其中有多少是自愿有多少是胁迫的成分在里面。
而玉歌显然是没有要跟魔罗等这些个小喽啰多解释什么的意思,只是等她们议论了一会之后逐渐没了声音这才咳嗦了一声清清嗓子开口说道:
“既然都说够了那就准备出发!”
锦衣卫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进到了皇宫之中,只是这人虽然多但大家都是带着一头雾水,并没有什么气势。
玉歌还是按照案发现场的分布,将带来的人两两一组的分到了一处地方,叮嘱了要守住之后便离开了。
魔罗被安排在了一处案发地,跟着她的还是憧憧,只是因为上次两个人一起经历过,这次是憧憧主动要求和魔罗分在一起的。
魔罗倒是不介意,对于她来说跟谁在一起都是一个样子,只要站好岗从旁协助即可。
不知道这做法要多久的时间,魔罗和玉歌一直在这里站到了中午时分依旧没有人过来。
憧憧无聊的看着摆在事发地的一个半人高的底托,是个八边形的形状,上面摆着三张香案桌,中间的位置空着想必是留给国师做法的。
刚开始在这里站岗的时候还有些害怕,只是随着时间越来越久憧憧也失去了耐心,心中的害怕也减半了许多。
一直到中午饿的肚子咕咕直叫,生气的踢了一脚空气说道:
“我说这还要等多久啊,该不会轮到咱们天都黑了吧!”
魔罗摇摇头,看着香案桌上摆放着的黄纸糯米已经正在燃烧的粗粗的香,那一缕缕香烟随风慢慢的变淡,逐渐被风吹散到空中。
憧憧顺着魔罗的目光也看向了那香烟,只觉得更加的生气,说道:
“烧这么粗的香,咱们又不能吸香火活着....”
憧憧一个人抱怨了一会,见魔罗不说话,只是呆愣愣的站在那里发呆,便也慢慢噤声了。
两个人又耐着性子等了两个时辰,一直到到下午时分,从远处才传来了一阵低沉的鼓点声音,随即远远地便看到了几个人朝着这边过来。
刚开始是几个小点,逐渐的越来越靠近,人也显得越来越清晰。
不是别人,正是那依旧披着水墨画的国师,身边跟着一个敲鼓的侍从,那侍从动作机械,像是从来都不会疲惫一样。
魔罗远远的就看到了那侍从的频率过于的规律,甚至都不像是一个正常的人能做到的。
等走到了近处一看才发现那人面色蜡黄,一双眸子没有神采,只是机械的完成着走路和敲鼓的动作。
仅仅只是几眼便看的魔罗觉得从脚底板升起了一股子的寒气,这人太过于僵硬,甚至都不像是一个活人,就连眼睛都不眨巴一下。
看着像是个提线木偶一般行尸走肉的侍从从自己的身边经过在八角的石头底托面前停下,魔罗勉强挪开了眼神让自己不去看那侍从,也不去看那国师。
而此时一直跟在国师身后的正是玉歌,她的面色比早上出镇抚司之前更加的难看,那脸再黑再臭一点都能当口锅底了。
魔罗看到玉歌的脸色心中就是一动,心道这国师一定临时又整了什么幺蛾子,不然这玉歌不会被气成这样,就连最基本的面子工程都维持不下去了。
那国师也不说话,只是一个飞身便轻盈的跳上了那八角石头底托上面,从袖子里面掏出了一簇簇,一共三簇小香,手中握着打火石一划那三簇香瞬间便被她点燃了。
憧憧在一旁看的是目瞪口呆,她的角度没看到那国师手中握着的打火石,还以为是这国师轻易的便可以从手心里面变出火来,整个人处于震惊之中。
要不是现在这个场合在这里,魔罗看着憧憧的模样怕不是当场就给国师跪下磕个十个八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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